第(2/3)页 “只要殿下愿意助在下一臂之力,从今往后冯家上下便听凭殿下调遣。”冯清源说道。 “冯家?”李泰略有些不屑地笑笑,“本王还未将一个小小的冯家放在过眼里。” 冯清源一时面色有些不太好看,“若殿下愿助在下,在下必竭尽所能助殿下扳倒陈将军!”最后,冯清源一咬牙便说出了这样一句话。 谁知他话音才刚一落下,书房中便想起一阵大笑。 “你助本王扳倒陈桥?”李泰擦擦笑出来的眼泪,“你如今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,竟还口出狂言助本王扳倒陈桥,真不知你这是哪儿的自信。” 冯清源被李泰的这番话说得面红耳赤,“可殿下不是也跟那陈桥有过龃龉吗?”冯清源嗫嚅着问道:“难道殿下就不想看到那陈桥吃亏的样子吗?” 听到这句话,李泰不由摸了摸下巴,看起来像是对冯清源的话产生了一些兴趣。 “你有法子让他吃亏?”李泰问道。 冯清源一愣,随即便道:“那骆宾王从不是什么坐怀不乱之人,只要派两个女子前勾引一番,自然会让他做出些丑事来,到时候在让那两个女子闹腾上一番,只怕整个长安城中的百姓都会知道,他将军府中的夫子,是个十足的登徒浪子。”说完,冯清源吊起一边的嘴角,“而他骆宾王,也定会失了在长安城的立足之地。” “听来听去,这件事情又与陈桥有什么关系?”李泰又问。 “将军府出了这样的事情,自然是会对将军府的威名有所损害,到时候此事一传十、十传百,只怕用不了多久,全天下的百姓都会知道将军府中出了一个衣冠禽兽的事情。”冯清源说道。 听完他这番话,李泰不由皱了皱眉头,说道:“本王却不知你究竟与那骆宾王有什么深仇大恨,竟要如此害他?” 对于一个文人来说,可能气节比性命都重要。倘若当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,恐怕骆宾王的下场也只有死路一条。 深仇大恨吗?冯清源想了一下,好像确实没有,可就是这样没来由他,自从第一次见到骆宾王的时候,冯清源十分讨厌这个人。而且,他一向就认为,像骆宾王这种来自泥潭的人,鞭酒应一辈子都安安分分待在泥潭之中,为何要如此痴心妄想,妄图摆脱泥潭?妄图与他们本就含着金汤匙出声的人比肩? “没有什么深仇大恨,”冯清源垂下头说道:“不过就是想让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老鼠回去他们该在的地方。” “阿钟。”李泰忽然抬高声音喊了一下黑衣人的名字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