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大着舌头道。 “咔哒”。 门锁轻轻转动,门开了。 门外站着一个陌生人,很帅,帅得像是电影明星一样。 齐衡大着舌头,醉眼迷离问:“你,你是谁?” “你怎么喝这么多酒?” 门口的年轻人眉头皱起,不悦道。 “把,把门给老子关上,滚出去。” 齐衡已经醉得失去最基本判断,他没认出来,面前的人是整容后的朱庆瑞,他回来了。 他现在只想买醉,想一醉解千愁,别的什么都不想。 “来人。” 朱庆瑞对佣人吩咐,把你们总统手里的酒瓶子抢走,不能让他再喝了,他这样早晚把自己喝死。 “ 佣人听见了,但不敢上前。 抢总统手里的酒瓶子? 不要命了? 朱庆瑞见没人敢上前,于是自己亲自动手,抢走齐衡手里酒瓶子。 他还拉开窗帘,打开窗户通风。 清风吹进来,把房间里浑浊的空气吹散不少。 “你是什么人? 好大的胆子……”齐衡头一歪,睡着了。 …… 江州。 时然新家。 她挂断电话,还是有些意难平。 本来有点平复的心情,再次被这通电话搅得乱了心神。 “笃笃笃”。 云祺天在外面道:“老婆,回来吧,你不能看着我英年早逝吧……” 时然拉开门,二话不说挽着老公胳膊往回走。 云祺天:…… 时然:“怎么不说话了? 变哑巴了? 刚才不是巴巴的很能说嘛?” 说话的功夫,两人已经走进主卧。 她当着云祺天的面解睡衣的扣子……“不用”! 他抓住她的手,一脸紧张:”别解开,房间空调凉,别感冒了!” 第(2/3)页